这世上只有两种人,爱火锅的和不爱火锅的。
这是最简单的人群二分法,比如写《山家清供》的林洪和写《随园食单》的袁枚,两个人都是有点小钱的吃货公子哥,但前者热爱火锅,后者则极其厌恶火锅。
林洪在他的文艺清新范儿饮食笔记《山家清供》里记载,他游武夷山时,曾去拜访一位名叫“止止师”的隐士,正好遇到雪天,又抓住一只野兔,但野外山间却找不到妙手厨师来烹调。隐士说,山野之间一切从简,只把兔肉切成薄片,用酒、酱、椒调成配料,生起炉子架上半铫水,等到水沸腾后,每人分一双筷子,各自夹肉片放进水里涮熟了吃,调料搭配则随各人的口味。当时,林洪曾慨叹道:“因其用法,不独易行,且有团栾热暖之乐。”又过了五六年,他去京城临安,在一位姓杨的友人家里又见到这种“涮兔肉火锅”,便写了首诗作为纪念。诗中有云“浪涌晴江雪,风翻晚照霞”,林洪还给这火锅起了个文艺的名字,叫“拨霞供”。
相比之下,看起来更接地气的袁枚在不爱火锅的问题上显得有点做作,他厌恶火锅的理由有两个,“对客喧腾,已属可厌”,而且“物经多滚,总能变味”。简而言之,一是嫌吃火锅时人多太闹腾,二是嫌火
发表回复